n),却被沈敬岩搂住了后背,像铁锤似的杵在他的(胸xiōng)膛。
没有伤口的钝痛却是最疼的。
常云腾眉宇间的痛苦毫无遮拦地流溢出来,额头冒着大颗大颗的汗珠,沈敬岩毫不留(情qíng),专挑着看不出伤口的地方打,只两三拳下去,常云腾已经承受不住倒在地上,蜷缩着(身shēn)体,发出沉痛的喘息声。
沈敬岩很淡定的坐在那里吃菜,眼角的余光瞟向地上的男人,漾开讽刺的微笑。
直到罗依依推门进来,看到地上的常云腾,惊呼一声,赶忙跑过去,搀扶起他,关心道,“你怎么了?”
常云腾手臂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罗依依急的眼圈红了,“是不是他打的?”
沈敬岩放下筷子,浅啜了一口茶水,优雅的擦拭嘴角,站起(身shēn),“我吃饱了,我们走吧。”
话音落,他一把扯过罗依依的胳膊就走,罗依依死死地扒着门框,“流氓,放开我,你凭什么打他,你以为你是谁?”
沈敬岩坦然地看着地上的男人,眼里没有一丝心虚,“是我打你了,还是你犯病了?你要是犯病了,我给你叫救护车,你要是被我打了,那我就坐实了罪名。”
常云腾愤恨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