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
第一次迎着朝阳送儿子上幼儿园,清晨的风舒爽的拂过周(身shēn),这个孩子像一个结实的疙瘩,填补了沈敬岩心里空((荡dàng)dàng)((荡dàng)dàng)的某处。
同时,他也填补了儿子心里的一个窟窿。
幼儿园门口。
沈敬岩抱着罗一默从车上下来,有小女孩跟他打招呼,“罗一默,这是你爸爸吗?”
罗一默骄傲的笑,“是啊,这是我爸爸,我和爸爸长的很像吧。”
小女孩童言无忌,“佳浩说你没有爸爸,他撒谎,我要告诉他你有爸爸。”
“我爸爸以前只是去国外工作了,我一直都有爸爸的。”
沈敬岩心里泛起一抹酸楚,儿子再强大却终究是个孩子,渴望父(爱ài)母(爱ài)的孩子,他弯腰,低头附在儿子耳边说:“放学我来接你,不告诉你妈(咪mī),好不好?”
罗一默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好啊好啊。”
他主动伸手,踮着脚尖,勾着沈敬岩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小短腿瞬间跑开,背后的大书包一晃一晃的。
沈敬岩突然觉得,这才是生活应该有的样子。
下午三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