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岩皱眉,口气不善,“你这是胡搅蛮缠,他国籍在澳洲,是我想动就能动的吗?”
罗依依耸了耸肩膀,好笑地看着他,“所以,你就让律师天天来找我麻烦,影响我工作,打扰我生活。”
沈敬岩瞅了瞅办公室里,眼神掠过沙发,直接坐在了办公桌上。
罗依依推他,“你起来,坐到我的图纸了。”
“又坐不坏。”沈敬岩仗着(身shēn)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巴掌大的小脸,她这次回国后学会了打扮,眉毛也精心地修饰过,得体的妆容看起来更加有韵味,历经磨难的脸上多了成熟的味道,优雅沉稳的气质褪去了韶华的青涩,整个人看起来反倒更适合在社会上游刃有余的表演自己。
罗依依往后挪了挪椅子,平行的视线触及到他的皮带,眼神沿着纯白的衬衫往上移动,落在他刀削般的薄唇上,她半个(身shēn)子慵懒地窝进办公椅里,口气淡然的像朋友间说笑,“沈总,你知道吗,以前我以为家暴的是渣男,出轨的是渣男,现在在你的(身shēn)上,越来越清晰地诠释着渣男更深层次的含义。”
她有一种气极的无奈,仿佛跟他吵架有辱自己的素质。
沈敬岩当然听得出她口气里满满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