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关键时刻,他永远都是炮灰,也不知道昨晚是谁依偎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揉着眼睛说喜欢大朋友抱着他睡觉的,刚睡醒就叛变了。
罗依依低头,微笑,“儿子,你最(爱ài)谁?”
罗一默甜甜地说:“最(爱ài)妈(咪mī),永远都是。”
罗依依又问,“如果我让你跟你的大朋友断绝关系呢。”
“当然听妈(咪mī)的,妈(咪mī)最好了,妈(咪mī)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罗一默狗腿地说,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反悔,现在让他妈(咪mī)开心一下也无妨。
罗依依不施粉黛的脸扬起得意的笑容,眉梢挑着抹倨傲,眼神钉住沈敬岩,“听到了吧,他是我的儿子,当然向着我,沈总,走吧,以后再在我家睡觉,我就让我儿子再也不要理你了。”
沈敬岩真是有口难言,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看着儿子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没有办法从心底里责怪他,再看看罗依依,他无奈地站起(身shēn),“我走还不行吗?你们两个祖宗,一个也惹不起。”
罗依依故意当着他的面教育儿子,“你要记住,你是妈(咪mī)生的,妈(咪mī)养的,跟你最亲的人是妈(咪mī),如果没有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