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走了,没够你就继续。”
“滚!”罗依依发疯地怒吼,“永远都不要再来我家,再来一次我拿菜刀砍你。”
沈敬岩走的时候没再给他任何回应,像一个不知疼痛的机器人,像一阵不知冷暖的风,说走也就走了。
罗依依抱着儿子,循循善(诱yòu)地教导,“宝贝,我们以后不要他了好不好,我把他给我的抚养费一分不少地还给他,以后不要跟他见面,不要跟他来往,不要跟他有任何瓜葛。”
罗一默一面心疼爹地,一面心疼妈(咪mī),可偏偏他一肚子的话没法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连他自己都没有弄清楚的事(情qíng),又怎么能对妈(咪mī)说呢。
孩子柔软的小手抱着妈(咪mī),稚嫩的声音哄着妈(咪mī),罗依依的心渐渐平复下来,只是儿子脸上的伤疤实在是碍眼,只要看到,就恨唐雨嘉,恨沈敬岩,恨的要死。
这算是沈敬岩唯一一次对唐雨嘉冷暴力,几(日rì)的不理不睬让唐雨嘉抓心挠肺地难受着。
沈敬岩本来想保持一种平衡,也愿意向着唐雨嘉,只是儿子是他的底线,对罗依依的伤害也有个底线,他可以伤她的心,却从未想过伤害她的(身shēn)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