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斯点燃一根雪茄,慵懒地吸了起来,一步步走近沈敬岩,和他并肩而立。
两个男人一样的高大,一样的伟岸,一个东方人,一个西方人,差距又如此明显。
克洛斯望着越来越近的船,轻轻勾唇,“在你的国家,走私是什么罪?”
“罪不至死。”沈敬岩轻声答。
冷风呼啸,两个男人却(热rè)血沸腾,他看着他,他又看着他,都想撕开对方的伪装,看到对方的真面目。
两
个男人都是一样的高手,都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积攒了自己的力量,都从家族企业入手,在国际走私行业里如鱼得水,闯出了自己的天地。
他们都深沉的像无边无涯的海,也像嚼不烂啃不动的钢板,他们都迫切的想要刺穿对方,却都只能一次次试探,想要从蛛丝马迹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只是,他们的目的却迥然不同。
寻寻觅觅这么多年,沈敬岩就想亲手抓住克洛斯,可是他近在眼前,他却没有理由动手,他不能兵戎相见。
纵然有太多的感觉,太多理智的推断,他终究没有拿到实实在在的证据。
两个男人对望良久,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坚决。
船停止了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