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我们打劫啊。”
“劫财还是劫色?”
沈夏笑,“劫人,让不让劫?”
黑白无奈地点头,“让,正好,我明天有个活动,你们陪我去,顺便帮我杀个人。”
十七立刻松开他,跑的老远,“你什么意思?一来就让我们帮你干活啊?”
“你都能劫我的人,我为什么不能劫你的人?本来默默那里事(情qíng)多,我没想打扰你们,这可是你们自己送上门的,怪不得我。”
沈夏拍拍手,转(身shēn),“走了,我们自己也有人,用你的人是看得起你。”
“回来。”黑白喊了一声,“来了就别想跑,跑了就绝交。”
十七眼角抽搐,“沈夏,这位可比猴子还精,我们玩不转的,乖乖给他干活吧。”
翌(日rì)晚上的宴会,易容后的沈夏穿着浅粉色的短礼服,像一只灵动的天鹅,挽着黑白的胳膊步入会场,而早就混迹在里面的十七优哉游哉的端着香槟和一个陌生男人闲聊着。
宴会进行到高|潮,会场的灯突然灭了,与此同时十七轻轻的将指缝里的粉末弹了出去,紧接着,灯又亮了起来。
歌舞升平,一个男人趴在吧台上,再也没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