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帮我冲一杯咖啡吧。”
罗一默去厨房冲了一杯咖啡,又端着咖啡杯走到麻将桌前,“你们少赢沈总一些钱,大家挣钱都不容易的。”
姚阿曼摸了摸他的头,“小童工很尽职尽责嘛,快去给你妈(咪mī)送咖啡吧。”
罗一默迈着小短腿上楼,自言自语,“我是童工我自豪,你们管得着吗?”
罗依依最自豪的就是有个如此聪明又听话的儿子。
她结束了工作,准备入睡的时候,站在楼梯口,望着客厅里,依然一片和谐欢乐不知时间为何物的景象。
打麻将依然以一家输三家赢为结果,不过今天三个女人都对沈敬岩手下留(情qíng),赢的钱比上次打了个折扣,四个人依然皆大欢喜。
沈敬岩又去了罗一默的房间,罗一默见到他,就说:“红长老准备再次来国内,继续投放特殊信号装置,大朋友,你的Z国到底有多少机密值得让人家一次次来?”
“哪个国家没有机密?一个企业都有商业机密,何况是一个国家。”
“也对啊,我在想,有没有可能暂时扣押红长老,或者让他的设备消失几个小时,我分析一下里面的数据,看看能不能篡改传送的内容,或者按照你们Z国的意愿往外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