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们接下来会做什么。”
汤伟哪能不知道这两个姑(奶nǎi)(奶nǎi)的(身shēn)手,只能硬着头皮陪笑脸,请进了会客室,端茶倒水,照顾的好不周到。
沈敬岩是19分钟后推开会客室门的,“两位稀客啊。”
从安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挑眉,“我们不是来找你打架的,就问你一句话,你对依依姐到底什么意思?”
姚阿曼轻轻拍了下办公桌,“别以为我们赢你几块钱就成了你的走狗,你既然对依依姐不好,以后就离她远点,再去我们家,我卸了你的胳膊腿,看你怎么爬墙。”
沈敬岩没办法解释啊,这要怎么说,之前想好的谎言,在面对她们的时候竟然说不出来了,她们也是为了依依来的,是真心对待依依的。
从安不耐烦地攥了攥拳头,捶了捶桌子,“问你话呢,你说一句实话就行。”
实话,就是实话才不能说。
沈敬岩理直气壮的坐过去,坐在从安对面,“我,今晚我去找你们打麻将。”
从安厉声道,“打什么麻将,问你话呢,要不是看在默默的面子上,我们这会早就动手了。”
沈敬岩掏了掏耳朵,想要引导话题,“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依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