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的手端起酒杯,张如玉终究道行浅,死死地盯着她的手。
沈雄冰还在气呼呼的喘息着,脸色铁青。
只见沈夏径自起(身shēn),走到沈雄冰面前,将她手里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沈雄冰面前,由于力道太大,酒渍((贱jiàn)jiàn)出来洒在了桌子上,她目光冷冽地低头睨望这张苍老的脸,“这算是我给你道歉的,也算是感谢你给我生命的,以后你我一刀两断,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我没有父亲,你也没有女儿。”
说完,她趾高气扬地往外走。
沈雄冰猛烈地拍桌子,“你给我回来。”
张如玉也阻拦她,“你这是什么态度,给你爸爸道歉,不是应该给你爸爸敬酒吗,你这是做的什么事,真是没家教的孩子。”
沈夏已经走到了门口,回头,冷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我有没有家教,也比你这种跟老头子睡觉的女人好的多,尤其是这个老头子都可以当你爹了。”
张如玉结结巴巴,气的涨红了脸,扬手就要打她,沈夏灵巧的闪开,转(身shēn)就走。
沈雄冰气的直喊,“孽种!真是孽种!”
张如玉安抚他,“老爷子,别生气,这不都是她妈的错吗,没有好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