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
“冥夜党有一批货要运到Z国来,想让你和海关部门沟通一下,放行。”
靠,这也叫条件?冥夜党内部做不到?还用得着海关部门?
沈敬岩审视的眸光紧盯着他,“就这样?”
克洛斯点头,“暂时就这样,当然,冥夜党不会让你白忙活。”
他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数字,您自己填。”
沈敬岩的手指轻轻按在支票上,犹豫了片刻,又缩回手,“你让我想想。”
说罢,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起(身shēn)就走,“克洛斯先生慢用。”
克洛斯看着离开的(身shēn)影,眼眸深处的笑意愈发深邃,这才应该是他沈敬岩本来的样子,他要是立刻收下支票,他还不敢放心地谈接下来的事(情qíng)呢。
他端起面前的酒杯,靠着椅背,液体顺着他的喉咙一点点流下去,是酸的,是苦的,是五味杂陈的,是说不清楚滋味的。
液体点点滴滴流进了体内,又从眼里流出来,他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有悲怆的面色出卖了他所有的(情qíng)绪。
改头换面的沈夏和十七自克洛斯离开酒店后,就开始守在外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