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做不了。
他说出口的话也越来越没有底气,“你放心,儿子一定会被救回来的。”
罗依依只知道她的儿子可能要一辈子被囚(禁jìn)了,可能一辈子
都再也见不到儿子了。
哭着哭着,她趴在沈敬岩的肩膀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远在大洋彼岸的罗一默晚饭坐在餐桌前,小声地说:“我想吃大鸡腿。”
佣人丝毫不耽搁,赶紧去给他炖鸡腿。
这待遇,还真的不错,人质都可以点菜,想吃什么吃什么,看来克洛斯真的是打持久战的准备。
哎,他要不是个人质,安全可以在这里建立自己的武装基地,做个土皇帝,做些烧杀抢掠的事(情qíng),膨胀自己的财富,甚至还能培养一个基地头领,他去从政,在某个小国家一步步当上总统,美哉美哉。
可惜呀,他现在只是个人质。
晚饭后,埃布尔陪着罗一默在庄园里散步,他活动的范围五步一岗,被严密监视。
散步后,他洗澡,换了睡衣,在埃布尔的注视下,怯懦地钻进被子里,天色早已黑了下来,他却不敢睡觉,更不敢跟埃布尔多说一句话,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只能颤抖着(身shēn)体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