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抖了起来,眼睛湿润,脑袋在沈敬岩的怀里蹭着,用他的睡衣擦她的眼泪。
沈敬岩有些无奈,他原本不想勾起她的负面(情qíng)绪的,却又惹她伤心了,他沉沉地叹了口气,“哎,我没那个意思,我们儿子不会有事,你,别想那么多了。”
罗依依悲伤的(情qíng)绪被渲染到极致,又呜呜的哭了起来,房间里只有两人,少了沈夏和十七的保证以及说笑,沈敬岩劝慰的话说的太多了,她听的疲劳了,也就没有了作用。
她在眼泪中睡过去,睡眠中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半梦半醒间,罗依依又梦到了儿子,儿子在欢天喜地的朝她奔跑过来,她弯下腰,蹲下(身shēn)体,准备将儿子抱在怀里,可是仅仅眨了下眼睛,儿子就消失不见了。
“默默。”她大汗淋漓地高喊着,镜头又转到了罗一默消失的那个公厕,她在四周狂奔着,大喊着儿子的名字,“默默,你在哪里?”
沈敬岩摇晃着她的(身shēn)体,“醒醒,你又做噩梦了。”
罗依依的(身shēn)体还在颤抖着,他加大了力道,她猛的惊醒,一咕噜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又梦见儿子了?”沈敬岩心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