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她有心问一句飞机为什么晚点了,却还是依照事先准备的台词,说:“你到了吗?”
沈敬岩的语气不耐烦,“刚到,累都累死了,你能不能不要追的这么紧?”
罗依依语气强硬,“你把我儿子带回来,我就不追着你问了,你死活都跟我没关系。”
“靠,他也是我儿子,我能不着急吗?行了,别说了,真烦。”
沈敬岩强势挂断了电话,若不是担心电话被监听,他才不会这样跟罗依依说话。
罗依依撅着(屁pì)股趴在(床g)上,等待的滋味太难熬了。
从安从群也是束手无策,罗依依让她们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想一个人静静。
待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回忆前几晚,在他最痛苦的时候,有人能够跟她感同(身shēn)受,沈敬岩有些话也都能说到点子上。
终究是不同的,这种感受的不同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她开始怀念沈敬岩的怀抱,沈敬岩的安慰,以及沈敬岩沉稳的气息,那都是别人没有的。
沈敬岩是正常途径去加国的,到达加国的时候,是当地的下午,他直接去了克洛斯所在的城市,住在了克洛斯和冥夜党中间地带的一家酒店。
他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