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依依啐了他一口,“我家房子就是一晚两百万,谁让你住一个星期,哪来的回哪去。”
沈敬岩嘿嘿笑,“那我先欠着行吗,我给你写欠条,现在生意难做啊,资产大幅度缩水啊,二百万太多了,看在我们这么熟悉的份上,今晚给打个折吧,不打八折好歹也打个九五折吧。”
“你怎么不让我跳楼大甩卖?”
“甩卖就甩卖,那就两百块吧,跳楼就算了。”
罗依依两只手挣扎着,“你先放开我。”
沈敬岩拽着她两只胳膊,一把搂过来,翻(身shēn)将她压在(身shēn)下,“我没钱啊,怎么办,要不我卖肾给你吧,一晚上两万,连续卖二百夜,抵二百万房租行不行?”
罗依依耳根都红了,“你,这是流氓逻辑。”
沈敬岩吻她的脸,“什么?六毛?六毛就六毛吧,那要多久才能睡够两百万?我会腰疼的。”
罗依依觉得自己跟这只流氓已经没有办法正常对话了,她整张脸(热rè)(热rè)的,他的温度像火似的在烤着她,“你能不能起来?”
沈敬岩的薄唇磨着她的脸,“你还跟不跟我要房租?”
“当然要。”
“那我不干点入室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