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胳膊立刻从被子里伸出来,勾住他的脖子,“你来了?”
“怎么还没睡?在想我?”沈敬岩吻她的脸。
“嗯。”
沈敬岩隔着被子躺在她(身shēn)边,“我也是,很想你,就来了,不过很可惜,只能在夜里这样偷偷摸摸的见面,对了,你要嘱咐我妈出去别乱说话。”
“她现在很少出门,经常会有朋友来家里看望她,她一直说在养病,正好有理由推脱。”
“嗯,默默有没有给你发视频?”
“发了,聊了几分钟,他很困,昨晚不知道做什么了。”
沈敬岩勾唇,“事(情qíng)现在有了很大的进展,也有新的计划,恐怕又要有两天他不能联系你了,你会怪我吗?”
罗依依毫不犹豫地说:“不怪,为我们的国家做事,我愿意,这点思念不算什么,我可以坚持的。”
“我们的儿子还那么小,哎。”沈敬岩也有着慈父的心疼,“有时候想想真的(挺tǐng)对不起你们的。”
罗依依的头窝在他的颈间,“还好,你要这样想,如果不是我们吃了几年苦,也许默默也不会机缘巧合成长为这么强大的孩子,也许他也只是个普通的小朋友,我们还要掰着手指教他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