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岩也不避讳任何人,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说了出来,“当然,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在刚果过着神仙般的(日rì)子,没有争斗,没有硝烟,也太滋润了吧。”
来孚真真觉得交沈敬岩这个朋友是最明智的一件事(情qíng),他和冥夜党的争斗从未停止,从上一任教父到新任教父,他试图寻找到克雷蒂的家人所在,加国没有任何踪影,他在冥夜党自然也有安插的自己人,虽然级别不是很高,但是连克雷蒂有没有家人都打探不出来。
沈敬岩眼里闪着(阴yīn)冷的光,想要他束手就擒,想都不要想。
夜一点点深了起来,来孚和沈敬岩的人全部离去,来孚和沈敬岩商议着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沈敬岩早就通过罗一默知道了唐雨嘉被关押在哪里,他和来孚讨论唐雨嘉的被关押地点时,就刻意忽略了真正的地点。
当然,教父行事稳重,那个地方的确连来孚也想不到。
而此刻克雷蒂在夜色的掩盖下,顺利的到达唐雨嘉(身shēn)边。
推开破门进去,唐雨嘉蓬头垢面,面前的吃食冷的发硬,克雷蒂冷冷道,“沈敬岩也许要放弃你了,你说,我是应该杀了你呢,还是把你扔在原始森林里跟猛兽作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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