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离开了,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他开始计算得失。
亚伦问,“先生,您在想什么?”
克洛斯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场笑话,前进看不到希望的光,后退是荆棘牢笼等待死亡的枪声,不,他还有钱,大把大把的钱,他还可以做更多的事(情qíng)。
“没什么。”他冷静地说:“联系玛丽,让她明天去找唐雨嘉,问问她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qíng)。”
“是。”
克洛斯条理清晰地说:“你寻一处合适的地方,我们试试把卡伊达里我们的人带出来,先不要跟玛丽说,我再单独跟她密谈,你先准备着,再寻觅一个其他国家跟我(身shēn)高(身shēn)材差不多的人。”
亚伦明白了,他想金蝉脱壳,再次变成另外一个人,瞒过所有人的视线。“先生放心,我一定做好。”
克洛斯微笑,目光坚定,“放心,我们一起。”
亚伦点头,他已经没有退路,“好的。”
汤伟一直坐在客厅里,后来困了,就睡在了沈敬岩的书房里,克洛斯为了安全起见,没有潜入进去。
凌晨两点半,沈敬岩回家,眨着一双疲累的眼睛推开了唐雨嘉的房门。
唐雨嘉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