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沈敬岩本来想为了表达他的感激,再次提起让罗一默认他当干爹的事(情qíng),可是转念一想,如果来孚当真了就不好了,儿子可不需要这样一个废物干爹,儿子连他这个亲爹都嫌弃无能呢,他也是靠着儿子的关系,才得以在国际走私界站到了现在的地位,才能让来孚对他奉承讨好。
他嘴角勾起的笑意染了抹苦涩,“孩子现在好多了,偶尔能跟着他妈(咪mī)出门了,也不是特别害怕见到陌生人了,只是很少会表达自己,我相信他会慢慢好转的。”
来孚自然又关心了一通。
沈敬岩上前一步,看着刑具上的人,嘴里发出了嗜血的笑声,“他们的父母妻儿都抓来了吗?”
“要抓吗?”来孚问,“都在我们的掌控中。”
刑具上的人开始(身shēn)体颤抖,四肢试图挣扎,嘴里模糊不清的想要说什么,还有两个人说话倒是能听清楚,只是浑(身shēn)是血,被用刑很久,生命微弱,声音虚弱,有气无力。
“不过……”来孚顿了顿,指向旁边的人,“这个托马那,他的家人我一直没有找到。”
沈敬岩来之前自然做足了功课,“他的父母在安哥拉的枚梅农盖,他的妻子和两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