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孚朝他碰杯,“多谢了,我早就想和冥夜党大战一场了,这下终于可以无所顾忌了。”
沈敬岩勾唇道,“客气了,这一次,我们同仇敌忾,绑架过我的儿子和太太的冥夜党,我和你一样的恨。”
来孚下意识的朝着窗外看了一眼,他看不到飞机的,心却随着飞机一起飞走了。
沈敬岩自己知道他在想什么,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胸xiōng)中有沟壑的样子迷人极了。
过了一会,一名小弟跑进来,“老大,老大,到了。”
来孚顿时精神抖擞,“照计划做。”
“是。”
停机坪上一架飞机在盘旋,从上面下来了几个人,押着克雷蒂的大儿子。
那个全(身shēn)颤抖的年轻人,克雷蒂两个儿子都没有插手过冥夜党的事务,在国外过着贵公子的生活,这在以前是对他们的保护,现在看来却是对他们的摧残。
绿安早就吓尿了,他被推进了一辆越野车里,车窗打开,他的头从车窗钻出来,几部车子簇拥着他
们往大门口驶去。
战斧党的人左右分开,中间让出一条路来,绿安也不大认识父亲克雷蒂手下的人,但是头领却一眼就认出了他,“大公子,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