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主见的柔弱女子,敢一个人闯异国他乡的陌生地方,去见陌生的人,的确有魄力。
唐雨嘉微微勾唇,“请问怎么称呼?”
“叫我灰先生就好了。”
“灰先生。”唐雨嘉优雅道,“虽然我不知道您让我来此的目的,我也不认识您,但是,我可以见到我的母亲了吗?”
黑白点头,“可以。”
他一招手,立刻过来一名手下,“唐小姐,这边请。”
唐雨嘉在男人的引领下,穿过层层走廊,进到一个(阴yīn)凉的房间,里面有一个男人,正在往玻璃容器内洒水。
这个玻璃容器和她收到的图片上的容器一模一样,她知道里面就是她的母亲,她急切的扑过去,看着里面的人,眼泪不听使唤的落下来。
“小姐。”阿鲁夫戴着白手(套tào)拉开她的胳膊,“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你的母亲尸体不腐烂,你别给我捣乱,眼泪是会腐蚀尸体的。”
唐雨嘉一怔,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阿鲁夫指了指玻璃盖子,“来,帮个忙,把盖子盖上,你随便哭。”
唐雨嘉帮他一起将盖子盖上,隔着玻璃看着里面的尸体,她没有嚎啕大哭,哭声里的悲伤裹着千万种复杂的(情qíng)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