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再冷都不奇怪,可是蔡管家实在是太奇怪了。
沈夏顺着沈雄冰和蔡管家的视线,看向罗依依的项链,“项链是依依妈妈的遗物,有什么问题吗?”
沈雄冰的脸陡然变的铁青起来,用力的拍着轮椅扶手,再也顾不得今天的算计,“沈敬岩,你刚才说什么?”
沈敬岩嘴角的弧度勉强撑起一抹笑颜,一字一顿,声音清晰,“爸爸,我说,我要跟依依复婚。”
“我不许
!”沈雄冰咬牙切齿,伸手指着罗依依,“我让这个女人进家门一次,就不会让她进来第二次。”
有些事(情qíng)在记忆的长河里留下了很深的痕迹,一碰就会痛,这种痛胜过沈夏不是亲生女儿的耻辱。
罗依依脸色陡然便的铁青起来,张开嘴巴刚要说话。
罗一默走上来,抓着妈(咪mī)的手,稚嫩的小脸清纯懵懂,“爷爷,您错了,我妈(咪mī)从来没有想过要进沈家的门,他只进沈敬岩家的门,和沈家没有关系哦。”
这话可就严重了,可是偏偏这么严重的话是从一个童言无忌的小孩子嘴里说出来的。
沈雄冰更怒了,似乎(身shēn)体里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着,“大人说话哪有你这小畜生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