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事(情qíng)。
从安从群识趣的低头扒饭,少言寡语,竭力伪装成隐形人。
饭后,罗依依也没有去工作,在这一刻,她深刻的意识到,儿子比一切都重要,工作不算什么,事业不算什么,甚至沈敬岩都不算什么了,她只要儿子能开心快乐就好。
她试图解开儿子的心结,“宝贝,你是不是也觉得很自卑?”
没有啊,罗一默才不会自卑,他有什么好自卑的,那些幼稚的小朋友他根本就没有正眼瞧过。
可是他不说话,只耷拉着脑袋,罗依依突然发觉自己并不了解儿子,她耐心温柔地说:“你看着妈(咪mī)的眼睛,跟妈(咪mī)好好说话啊,心里想什么都说出来,妈(咪mī)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罗一默嘟着嘴巴,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我见犹怜。
偏偏这样子更让人心疼。
母子两人在这里大眼瞪小眼,罗依依苦口婆心,却换不来罗一默的笑脸,正在苦恼的时候。
窗外响起了汽车的声音,沈敬岩来了。
罗依依又觉得,救星来了,她搞不定儿子,他总可以的吧。
沈敬岩是笑着推开房门的,单手插手,举步而来,张开双臂,“臭小子,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