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沈雄冰渐渐止住了笑声,沈夏又拿起(床g)头柜的水喂他喝过以后,抱起他就走。
她抱着沈雄冰到了书房,口气不善地问,“在哪里?”沈雄冰还在垂死挣扎着,哪怕有一点点可以挣扎的余地,他都不愿意告诉第三个人。
沈夏冷哼,“我看你是真的想死了。
”沈雄冰这才伸出手指,指了一处位置,闭着眼睛,心不甘(情qíng)不愿地说:“就在那里。
”沈夏抱着他走过去,看着密不透风的墙壁,“他妈的在哪……”刚说出一个字,她眼眸一眯,这墙壁是有些不同,她将沈雄冰直接放在了地上,像扔掉一个垃圾似的,根本没有回头看一眼就往书桌一旁走去,那里的墙虽然看起来是完整的,非火眼金睛人士还真是看不出来,哥哥进出书房那么多次,也没有看出过异常。
沈夏走过去,看着那细微的,(肉ròu)眼几乎不可见的痕迹,笑了一声,原来如此,这种形式的暗格她也只见识过一次,沈雄冰不错啊,能做一个连哥哥都识破不了的暗格,够用心的。
她的手指毫不犹豫的在正方形的浅浅的痕迹的左上角往上,用手指比着整个食指的位置,然后轻轻敲了两下,又用力按着那处,左两圈,右一圈,左一圈,下面那个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