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管家的心如坠石窟,一点点寒凉起来,急得不得了,“大少,那可是您亲生的父亲呀。”
沈敬岩的手自然的搭在沈夏的肩膀上,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弧度,语气嘲讽道,“我的父亲什么时候把人命当回事过?不然沈夏为什么会流落异国他乡差点死在无人问津的地方?不然鲁(爱ài)梅为什么会深夜跳楼自杀?还有很多事(情qíng),都要我一一说出来吗?”
蔡管家的心狠狠一颤,为什么会卖掉沈夏,难道现在不是已经心知肚明的事(情qíng)吗,必须要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吗?
至于其他的事(情qíng),都是老爷子对事业的野心和掠夺,和猛兽争夺食物是一样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大少,我们单独谈谈。”
沈敬岩一反常态,挽住蔡管家的胳膊,像是搀扶着可敬的老人,“蔡叔,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你送,我带着司机的。”蔡管家的声音更焦急了起来,“你知道我要谈什么的,我不要回大宅,老爷子不在的大宅,我回去有什么意思?”
沈敬岩盯着他的眼睛,一五一十地说:“蔡叔,接下来的事(情qíng),是我和爸爸之间的事(情qíng),我们父子之间,不需要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