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一般,再也找不到谢小姐的影子。”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他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那时沈敬岩已经出生了,沈雄冰整天笑容满面,他有了血缘后代,有了精神寄托,经常能从忙碌的工作中挤出来一点点时间,有时候只为陪夫人孩子吃顿饭,更多的是为了陪孩子吧。
他又补了句,“老爷子从来没有问过谢芷然到底怎么样了,我知道,他是真的受伤了,所以不愿意提起,不想揭开自己的伤疤,于他而言,那是难堪的。”
罗依依眼里的泪无声的滑落,“我爸爸说,他们的相识,是因为在雨夜里,他给了我妈一把伞。”
蔡管家长然低叹,他只能说这么多了,更多的事(情qíng),他没有办法说,他虽然旁观了经过,但他毕竟不是当事人,对于有些事(情qíng),也不明真相。
沈敬岩搂紧了她,低眉顺眼的表(情qíng)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无言的拍着她的后背,用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道给予她丝丝缕缕的安慰。
过了会,罗依依轻轻推开他,手指抚过眼角,浅浅勾唇,“我没事。”
沈敬岩既欣慰又心疼地看着她,“你要是心里不痛快就说出来?”
罗依依摇头,“没什么,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