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身shēn)陷囹圄的人是老爷子。
过了一会,他才说,“大少,您就不能全力以赴吗,就当做现在在警局里的人是我。”
沈敬岩认真地说:“蔡叔,不瞒您说,我这里有我爸太多的证据,他是怎样胁迫李德的,李德是怎样听他话的,除了南湾工程项目,还有别的项目的一把手或者二把手被他收买的,除了工程项目,还有他安插在我(身shēn)边的秘书,他和某些人私下里的苟且,蔡叔,我不用说太多,您肯定都一清二楚,我也不是傻子,任由我爸摆布了这么多年,我爸做的一切事(情qíng)都在给我挖坑,他想让我跳的时候,我就被动的跳下去了,比如,南湾工程项目,如果不是我手上有确凿的证据,如果不是铁证如山,我怎么会平安地走出来?”
蔡管家叹口气,发自肺腑道,“我知道,我都知道,老爷子一直都亏待你,可是你想想,在你爸妈离婚前,老爷子对你怎么样?把你们兄妹疼(爱ài)到了骨子里,简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不管工作多么繁忙,都不忘陪伴你们。”
沈敬岩理直气壮地说:“所以,我感谢他的生养之恩,从来没有想过给他灭顶之灾,我一步步蚕食沈氏集团,就是要他慢慢习惯不能掌控集团,不能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