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如实回答,“在局长办公室里。”
“他在跟局长说什么?”
“喝茶水。”
沈雄冰心中的那点希望破灭了,他原本以为沈敬岩是来救他的,原来是他自作多(情qíng)了,什么是心碎,什么是绝望,他有,也没有。
他的脸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冰山脸,不再多说一个
字,眉眼间的褶皱更多了两分沉重和痛苦。
对于这样的状态,警员也很无奈,一个年近70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说不定随时都会倒下去,他们也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身shēn)体状态。
真是糟糕极了。
罗依依见完常云腾后,虽然还在想着妈妈过往的事(情qíng),但是,好歹算是能够安心工作了。
下午,她见了两个客户,将自己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临近傍晚,沈敬岩出现在咖啡厅,径直走向她,宠溺的眸光像在看世上最珍贵的宝物,“宝贝,辛苦了。”
客户孙先生第一次见到活着的沈敬岩,激动地站起(身shēn),“沈总。”
罗依依微微一笑,“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沈敬岩先是和孙先生握手寒暄了两句,又道,“我路过,恰好在外面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