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依依就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她,她是吃闲饭的,她早就该帮着做点家务,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客厅里只剩下了沈幸林和汤伟,男人也有男人的战争,沈幸林又开始跟汤伟(套tào)近乎,早就卸下了沈家二少高高在上的面具,此刻平易近人的像哥俩好似的,“汤总,你跟着我大哥辛苦了,这么多年,有功劳也有苦劳。”
汤伟眉毛丝也没有动一下,只礼貌地说:“二少客气了,应该的。”
哪哪都有你,关你(屁pì)事呀。
沈幸林很没有眼力见地继续说:“俗话说打仗亲兄弟,如果外面有人欺负我哥,你一定要告诉我。”
汤伟表(情qíng)客气,话却不客气,“二少说笑了,在外面,从来没有任何人能欺负得了总裁。”
用不着你这个塑料弟弟假惺惺的兄弟(情qíng),他家总裁欺负别人还差不多,以前被你欺负,是因为你们有利用价值。
沈幸林也有点尴尬,讪讪道,“那就好,我这样子也帮不了什么。”
汤伟表(情qíng)没有什么变化,却不再接话。
沈幸林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看到罗一默的时候,他强忍着才能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恨的牙痒痒,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