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幸林脸色尴尬,讪讪地说:“爸爸,蔡管家说的对,是大哥让我拿着证据去了警察局,把你救出来的,那些证据都是大哥整理的,也是大哥亲自给我的,到了警局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也是大哥教给我的。”
沈雄冰的手摸到了(床g)头柜的杯子,照着他狠狠地砸了下去,“滚。”
沈幸林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并没有特意为沈敬岩求(情qíng),他知道,自己这时候是不能得罪沈敬岩的,至于是否得罪爸爸,轻微得罪一下也没什么,毕竟爸爸现在能用的儿子已经没有了,再狠心的人,也不会把所有的儿子都赶尽杀绝吧,总要留下一个。
蔡管家抓着沈雄冰的手,用力地摇着,“老爷子,真的是大少救你的,你就醒醒吧,相信二少的话吧。”
沈幸林并没有帮腔,他要给自己留一丝余地,可是,眼角的余光还是小心翼翼地看了沈敬岩一眼,又心虚地低下了头。
说再多的豪言壮语,表再多的真心,也抵挡不住前面那么多年他们的冰冷和隔阂。
冰山,并非一昔可以融化。
沈雄冰怒目而视,“沈幸林,去叫你妈回家,如果她不回来,叫她去跟我离婚,她净(身shēn)出户。”
“是。”沈幸林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