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洋微微一愣,皱眉,“你什么意思”?
骆宾冷冷一笑,上车离去。
望着远去的车影,聂沛洋突然心烦的狠,拿出手机给简汀打了几次也没接,更加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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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简汀闻着一股清雅馥郁的茉莉香醒来。
飘窗上放着一排茉莉花的盆栽,郁郁葱葱的嫩绿小树叶中小朵小朵的白色茉莉如点点繁星。
她打量了陌生的住处,才想起昨夜似乎在利彻远家的书房睡着了。
她忙看了看自己的衣着,都还完整,包、手机都在床头柜上,她吐了口气,出门,在种满向日葵的玻璃花房里发现了利彻远踪影,他手里提着一个水壶,另一只拿着一把剪刀,边浇水边修剪枯枝、干草,模样认真。
晨起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他精致的侧脸上,简汀失了会儿神。
回过神,她敲了敲门,走进去。
“起来啦”,利彻远回眸,温润含笑的站直身体,他穿的很随意,运动长裤,白色背心,修长的手臂和窄瘦的腰都给人一种很健美的性感味道。
简汀除了聂沛洋以为,还是第二次这样仔细去看男人的体魄,心里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