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伸手去拦,没拦住。
后来简汀整个人都像飘在云里面,浑浑噩噩的,脑子眩晕,不清醒,连利彻远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睡着的时候澡也忘了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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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半,韩语打电话给她,响了好一阵,她才双腿发抖的去找包里的手机,包包和裤子、衣服都在床边上,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放过,应该都是离开时利彻远整理的。
她失了会儿神,接过电话后,韩语埋怨:“我还以为你跟利总打的***连我电话都不接了呢”?
她说着无心,听着却是有意,简汀脑门一子着了火似得,烫的皮肤都快灼伤了,她咕哝的说:“你胡说什么,我刚在睡觉”。
“这么早就睡啦,我还以为你们起码得玩到十二点才回去”,韩语关心的问:“你们没发生什么吧,你声音怎么怪怪的,有气无力的样子”。
“刚喝了点酒,头有点晕”,简汀巴抵在枕头里。
“你行啊,才说让你注意点还跟人就跑去喝酒,你就不怕他趁你喝醉酒做什么”,韩语埋怨。
简汀直接将脸也埋进枕头里,脚趾间缩了缩,她现在觉得自己刚才就想经历了一场梦,一场惊涛骇浪但又有点快乐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