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汀心跳加速,她握紧领带大端翻折出来,拉紧,低声说:“好了”。
“这么复杂的结很少有女人懂”,利彻远伸长手臂,抵在后面的落地镜上,将她围困在中间,眸光流转,声音轻柔,“以后只为我一个人系好吗”?
他知道这样一个结肯定是她曾经为另一个男人学的。
简汀抬头,望进他柔情满怀的双眼里,里面的太阳光太过明亮,他的瞳孔里有几分琉璃色。
“以前有人帮你系过吗”?简汀屏息的问。
“没有,我没有像聂沛洋那样幸运的可以遇到一个为我学温莎结的女人”,利彻远微垂眼,口吻里似乎有浅浅的酸意。
听到那个不想去回忆的名字,简汀有一点伤感,“以后我帮你系”。
利彻远唇微弯,双手捧住她小脸,暗哑的薄唇摩挲在她唇上,“好”。
他说完,唇猛地变得用力,简汀抵在落地镜上,被他固定住,只能任由他索取自己、吞噬。
他太霸道,但霸道中又有细心的温存、悱恻,她呼吸紊乱,晕眩中感觉他的大手落在自己大腿上。
“别…”,她面颊绯红,猛地想起自己今天穿的是一条贴身的紧身裙。
利彻远眯眸看了她眼,眼里又汹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