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股戏谑的味道。
简汀缩了缩脑袋,瞪他。
“总之今天的事都谢谢你们了,好啦,我就不当电灯泡了,我还要押送朱勇昆,先走了”,唐钢瞧这两人眉来眼去的,笑着转身走了。
“出去吧,我不喜欢呆这种地方”,利彻远揽过她肩往法庭外走。
简汀也不喜欢,尤其是现在,想起朱勇昆那个眼神,她不由自主的朝他臂腕里靠进一点。
“怕”?利彻远柔声问。
“朱勇昆好像很恨我”,简汀皱眉说。
“恨”?利彻远笑,眼睛里流露出冷光,“他贩卖毒品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平时在康城也是穷凶极恶,他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要恨只能恨他自己,相反,你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明天会有记者报导朱勇昆判刑的报导,你会看到康城的人有多高兴”。
“我说了,康城的人真正要感谢的是你”,简汀抬头望着他。
利彻远不以为然,“你刚才在法庭上陈述事情的经过时,不是哪个女人都有那种勇气,尤其是有关于一个女人的名节,刚才检控官为了将朱勇昆定罪,屡次提到***未遂等很多敏感字眼,再加上刚才还有那么多外人在,我知道你心里是难堪的”。
简汀眼眶刹时微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