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认了出来。
聂沛洋,竟是聂沛洋。
她后背泛出一股凉意,敲门声加剧。
“简汀,我知道你在家,你家灯亮着,你开门,我有话想跟你说”,聂沛洋低低沉沉的声音夹着痛苦的从外面飘进来。
简汀全身发颤,外面的人见她不做声,踢得更凶猛,甚至还用脚踹,简汀靠在门背上都感觉门一颤一颤的。
她差点要抓狂,“聂沛洋,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别来找我”。
“我们怎么没话说了,我们在一起七年,我明天要结婚了,我现在一肚子的话想跟你说”,聂沛洋忽然打了个咳。
简汀察觉到他可能喝了酒,每次喝完酒后他就特别蛮不讲理,这个认知让她更害怕。
她慌乱不知所措的找手机,拨给利彻远,“你回来了吗”?
“还没有,我在给你拿裱好的画”,夜深人静中,他声音厚实很富有安全感,“怎么啦”?
简汀咬住唇,外面的动静从传了过去,利彻远语气沉了沉,“你家很吵”?
“聂沛洋在外面闹”,简汀无助的说。
“我马上回来”,利彻远立即说:“他要还是吵,你跟他说我会亲自打电话请池老爷子和池素晗把他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