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这样怕过一个人”,简汀挨着他衬衫,嗓音在这时候格外柔弱。
对于她跟前男友的事,利彻远不好发表意见,不过听到这句话,他也彻底放心,当一个女人开始害怕一个男人时,注定就已经没有爱情了。
他将她拥紧点,直到简汀情绪逐渐回复平静,打量着他带来的那幅画,“裱的真好,我该挂哪里才好”?
“玄关那里不错,位置也宽”,利彻远提议。
简汀特意走过去一看,确实还行。
利彻远搬来椅子,拿了把菜刀,把钉子敲进去,然后挂好画。
简汀越发越觉得好看,“我现在觉得家里好像挺有书香门第的范儿”。
利彻远微笑的拉过她,低头亲吻她唇。
十点钟后,彼此都有几分倦意,利彻远提出告辞,她怔愣了,起身送他。
利彻远抽了口烟,观察着她不安的神情,温柔的说:“要不要去楼上睡,我家卧室多,你可以随便挑选一间睡,聂沛洋胆子大,我担心他晚上会继续找过来”。
这也是简汀所放心不的,之前聂沛洋就闹着说过要找人开锁,大半夜的要是有人进来,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利彻远微微一笑。
“我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