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毕竟会让你难堪、会不尊重你…”。
“确实有点,不过我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利彻远轻抚颤抖的背脊,“你自己也说了,你难过,不是心痛,七年的感情在里面,有时候也不是一件简简单单不爱就能放的,尤其是对方没有好好考虑过你的感受,他让你承受了太多委屈,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好受”。
他的胸膛就像一堵墙,好像泪水怎么冲击都不会倒塌,简汀抬起红彤彤的双眼,说:“不过总归是有件好事,如果没有离开他,我不会遇见你,不会知道你的好”。
利彻远终于
笑了笑,“我也有很多不好的地方,只是我的缺点应该没有聂沛洋那么糟糕才对”。
简汀苦笑了,问:“我是不是太愚蠢了,昨天让你丢脸了对不对”?
利彻远摸摸她头发,轻轻叹息,说道:“简汀,我跟你说一个故事”。
“嗯”?简汀好奇的仰头,等着她说。
利彻远眼底闪过丝惆怅,“小时候我离开池家没多久,我妈带着我去投靠了北方的朋友在那里读初中,有一次班上一个有钱人家同学的手表掉了,那手表要好几千,对当时的学生来说已经是比较奢侈了,正好我的同桌发现我书包里有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