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一些事情,他说想帮我,我一时心烦,说了些难听的话”。
萧采涵沉默了一阵,说:“不管怎么说他也没有坏心眼”。
“采涵,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觉得和利彻远合适吗,就是他会体谅你、尊重你,如果你不说,他不会强迫你,跟他在一起很舒服,可以让我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但是骆宾说起那些事就让我想到那些我想忘却忘不掉的事,他就算知道了能改变什么,救不活我姐,我爸和我妈的婚姻挽回不来,再说当年的事我确实有错,说起来也确实是因为我才造成那个意外,采涵,这么多年,我不愿意和你联系,不愿和你见面,就是怕你说起当年的事”,简汀哽咽,“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说了”,萧采涵愧疚的压低声音。
“我和骆宾不想再联系了,你也不用再接他电话了”,简汀说。
“好”,萧采涵应着,挂掉电话后发了会儿呆,大约五分钟后骆宾又打电话给她。
电话响了好几分钟后该,她最后还是没忍住,接了。
“萧小姐”,骆宾难受的说:“如果你不说,我只好去简汀的旅行社等她,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很珍惜简汀这个朋友,我们认识六七年了”。
萧采涵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