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汀翻过身蒙住被子不理他。
“亲爱的,别生气了好吗,是我不好”,利彻远有点尴尬,连被子带人一起抱进怀里。
“你别跟我说话”,简汀懊恼的狠狠瞪他,声音里带着一股子鼻音。
“感冒啦”,利彻远察觉出来,大约是昨晚在玻璃房里脱掉她衣服的时候着凉了,他暗暗的惭愧自己的冲动,“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去给你买感冒药”。
“不要你管”,简汀越想越觉得委屈。
可女人的话向来是口是心非,他要真不管,那事情会变得更糟糕,利彻远揉着她憔悴的小脸颊,又亲又哄,“亲爱的,昨天千错万错都是我错,你感冒好了想打我、骂我,怎么整都行,但感冒不能拖”。
简汀被他哄得心软了软,其实她也不是生气,就是委屈,而这种委屈有他的在乎和轻哄就能治愈,她也不是个矫情的人,可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生病时候更是特别容易矫情,“喉咙痛鼻子堵塞,有点没力气”。
利彻远怕她发烧,找出体温计甩了甩放在她腋。
这五分钟里,利彻远盛了粥上来,喂她喝了小半碗,取出体温计出来时375度,有点低烧。
这个样子随便去买药还真不行,利彻远只好叫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