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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简汀柔柔的一笑,两边的腮颊也微微陷了进去,韩语看的十分难受,虽然才住了一个星期,但简汀却好像大病一场似得,原先鹅蛋脸的模样迅速的像气球扁了一样,两颊的颧骨也耸的高高的,面色也一直没有血色。
“简,虽然我不清楚你究竟遇到了多大的痛苦,但不要再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了”,韩语握住她手,“当初你初来康城的时候,你从来都不笑的,眉目里总是心事重重,我感觉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不过后来你跟我们在一起后不也重新露出了笑容吗,所有的困苦都是暂时的,比你惨一千倍、一万倍的人都有”。
“对啊”,前面开车的骆宾立即附和,“这几天我在医院进进出出的,看到很多病人平时连个探病和照看的人都没有,你至少还有我们”。
“你们说得对”,简汀望着窗外灼热的气流,不知不觉,盛夏来临了,去年大约这个时候她跟利彻远初见,今年,她们即将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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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h大的校园。
校园的蓝球场边上坐着一抹白色衬衣的削瘦身影,利彻远吸着香烟望着远处奔跑的大学生们,曾几何时,他也是这里的学员之一,他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