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这一刻,她觉得聂沛洋是可怜的,“我回去也睡不着,坐这里吧”。
“…好吧”,骆宾注意她单薄的针织毛衣,大概是出来的太匆忙,她连一件厚衣服都没穿,呆在有暖气的家里倒还好,可这样冰冷的医院里她怎么受得了,他脱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扶着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两人都有点凄然的望着对面雪白的墙壁,佟子淳狠狠吸了口烟,医院里不能抽烟,可他忍不住,“还记得以前…我们几个刚大学毕业,仗着家业在康城胡作非为,沛洋那时候就是我们老大,什么都由他来出主意,我们就跟着他混,总觉得天塌来都没什么好怕的…”。
骆宾被他说的红了眼眶,虽然这两天他特别的恨聂沛洋,但不得不说那会儿也都是真兄弟。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一整晚,简汀总是听到骆宾在她旁边呓语,就连累到极致,闭上眼打着瞌睡时也在梦里说这句话。
简汀起身再次望着无菌病房的聂沛洋,她想去努力回忆点什么,但却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就像突然之间失去了记忆。
……。
天亮时分,一抹纤瘦的身影跌跌撞撞的推开警察冲闯了进来。
简汀抬头,竟然是池素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