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让保姆回家休息,明天九点钟再过来。
……。
翌日,简汀准备出门,安安一直抓着她衣服不撒手,她试图去拉开孩子的手,眼泪就掉了出来,大约是被抛弃过的孩子特别敏感,简汀怕它心脏病犯,只好带着他去店里。
店里的客流量比较多,一开始生意不错,但不到一个星期生意就渐渐冷清了很多,简汀颇受打击,她之前没做过这行,以为开店容易,等进入这行了才知晓生意的难做。
后来韩语跟她分析了原因,买画的人一般都是搞装修的,年底搞装修的比较少,二是要过年了,大家手里都要存着钱过年,舍得拿钱去买这些艺术品的人少。
一月底的那天,简汀接了个陌生来电,她当时在忙着开卷闸门,手机响的时候随手塞在耳朵面用肩膀夹着,“哪位”?
“删我号码了吗”,低沉的声音有点失望,“我是禹易谦”。
简汀微怔,真的都快想不起这个人来了,当时记得他好像说要去智利摄影,后来有接过几通他的电话和短信,之后就没音讯了。
“额…你好”,简汀客套的说。
“你不会不记得我了吧”,禹易谦开着玩笑似得说。
“没有,怎么会”,简汀淡淡的一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