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老崇啊,午有几幅画送你家来,你可给我好好收着啊”。
“肖柏,你这弄得哪出啊”。
“你别管”。
……。
午,送画的车夫回来后,简汀把钱给他,还特意问了声,“对方家是真在搞装修吗”?
“是啊,房子挺大的”,车夫收了钱就走了。
简汀心里的疑虑消了几分,三点多钟,又来了一个许久不见的人,禹易谦身上披了件黑色大衣,他身子骨高,及膝的大衣穿在身上衬得他很有气质,不过他的皮肤比之前幽深了许多。
“最近过的还好吗”,禹易谦微笑的随手把推拉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冷气。
“挺好的”,简汀泡了杯热茶给他,禹易谦去接,她注意到他之前修长的手上裂开了很多道口子,“你的手…”。
禹易谦低头看了看,用一副不大在意的口吻说:“我去的时候又发生了几次余震,在那遭遇了点意外,后来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继续完摄影才回来,手是在那边擦伤的,再加上天气干燥,全裂开了”。
“怪不得…”,简汀恍然,她之前还以为他早就忘了自己,原来是受了伤住院,她略微愧疚,那阵子因为聂沛洋的关系,她几乎不留意新闻,也完全不知道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