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里人每次给他安排的相亲,之前好不容易交了女朋友,也因为你分了手,我和他爸爸都已经他非常失望了”。
简汀抿紧唇,继续听骆妈妈说:“你的底细我一清二楚,之前跟过聂沛洋,后来又和利彻远离过婚,还收养了一个有心脏病的弃婴,康城里周家、佟家的那几个公子哥都跟你有几分交情,你这样的女人有些本事,逗得那些男人围着你团团转,康城不多见,但再不多见在我眼里跟那些一门心思想攀进豪门的人没有什么区别,我们骆家虽然比不上那些数一数二的大世家,但地位也不差,在康城是有头有脸,我不管你用任何办法,我希望你能跟骆宾断绝关系或者让他死心,我和他父亲也绝对不会接受他娶你”。
骆妈妈说完就从还没坐热的沙发上站
起来,简汀微微拧紧眉头,只觉得无力。
“我劝你也好自为之,找个寻常的男人早点嫁了,年纪也不小了,不要再做来作去,你再这样,我也不会客气”,骆妈妈冷然的哼了声,拉开玻璃门离开了画馆。
简汀疲倦的揉了揉眉心,若说昨夜她可能对骆宾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动摇,这一刻也不敢再有了。
她苦笑,也是她快忘了,骆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听说骆宾的爷爷之前还是省政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