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十点钟,当音乐厅里的音乐结束时,他彻底心灰意冷了。
等了一个星期,期待了一个星期,他到底还是失败了,也是,就算纪婉笙不喜欢李路炀又如何,难道她就得喜欢自己,自己其实也没什么好的,论在商场这块的精明不如利彻远,论财富不如李路炀,充其量只是貌相好点。
人群陆陆续续从音乐厅里出来,他手撑着额头,直到最后一个人也出来时,他才拖着身子走出去。
路上,他从兜里掏手机打电话给于韶年,“忙吗,今晚喝几杯如何”。
“终于还是失败啦”,于韶年同情的声音传过来。
“等会儿我买几瓶酒来你家”,他走出剧院,就在出口的罗马柱,纪婉笙带着一把深的刺绣长伞站在那里,她一只手插在大衣口袋里,面一条针织的裙子,化着淡妆,脸色白净而又美丽,周围不少男士都朝她投来欣赏的眼光,而她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看着他,干净的眼神明亮而又复杂,还有一丝他说不清的味道在涌动。
肖柏张大眼睛与她对视,心跳的要从嗓子里出来似得,就在刚才他几乎是放弃了所有希望的,耳朵边,于韶年还在安慰他,“没事啦,哥今晚陪你不醉不归”。
“我想我可能还是不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