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一直都非常的坚持年是必须要过的,比圣诞节还重要,我也习惯了”
“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他们都在米兰”
“我爷爷和外公都去世了”,她轻叹。
肖柏在她耳边上落一个吻:“你什么时候回巴黎”
“大约要六七号去了”,纪婉笙被他亲的耳根痒痒的,不适应的别开脸,“你一般在家的时候晚上会
做点什么”
“有时候看看体育频道或者和对面的朋友一起喝喝啤酒”,肖柏犹豫的问道:“你应该没有不喜欢男人喝啤酒吧”
“还好,只要不酗酒行,不过有些酒的味道很难闻,我也反感”,纪婉笙皱皱眉心。
“你反感的可以跟我说,我不喝了”,肖柏摸了摸她又长又黑的头发,“你晚上在公寓会做什么呢”
“听音乐,看书,我公寓里有一个唱片机”。
“那我也去买一个,次你在我公寓也可以看书、听音乐,次我们一起去买”。
“好啊”。
。
大约八点半左右,外面响起门铃声。
纪婉笙身体绷紧,他按按她肩膀,“应该是我对面的邻居,他很好的,是这边一所大学的音乐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