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喝红酒吗”肖柏抽出一瓶拉菲。
纪婉笙犹豫了,才点头,“好啊,我家里有汉语书,等会儿你可以去看看”。
她拿红酒杯,肖柏打开,一人倒了点,坐在壁炉前看书,她看的是法文书,他看的是中国文字的国外追风筝的人。
外国的文字他看的不大适应,但见她看的十分认真,自己也不好打扰,再加上喝了点红酒,公寓里音乐也低柔的醺人,不知怎的,竟有些晕晕然的想睡觉。
纪婉笙看书看的很投入,回过神来时,肩膀微沉,肖柏懒懒的靠在她肩膀上睡着了,他只穿着件白衬衣,睫毛又黑又长,肤色也白净,五官清澈的动人,安静的像个大男孩一样实在让她不忍叫醒。
她没动,只是任他靠着,自己继续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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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针指向十二点时,她眼睛看的酸涩,手臂也僵硬,这时古老的钟“咚”了声,肖柏睁开眼,揉揉眼皮,对上她双眼时,他猛地坐起,要命的尴尬,“糟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了,可能是这几天有点累,没睡好”。
他边说边看时间,更是懊恼到不行。
“没关系”,纪婉笙动了动僵硬的胳膊。
“我是不是压的你手酸了”,肖柏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