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明天我们就要走了”?纪婉笙在他后面,语气似遗憾又似欣慰,“你订好机票了吗”?
“订了,午两点”。
“我们是上午十一点,会比你提前三个小时到巴黎”,纪婉笙望着他后脑勺,手伤感的搭落在他肩膀上,“对不起”。
他为了她而来,她却要先离开这座城市,哪怕只是迟走三个小时,一个人留难免也是孤寂的吧,其实原本也是能做一趟机走的,只是到底怕自己的秘书和助理看到了,到时候又会传出去,毕竟他也是请的病假出来。
“没关系的”,肖柏微笑的站起来,把她拉入自己怀里,“你已经用你最好的一切来犒劳我了,我真的…特别开心呢”。
“嗯”,她闭着双眼靠在他肩头。
柔软的月光披撒在两人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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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纪婉笙还没醒来,就感觉锁骨上有股酥麻在流窜,她猛地睁开眼,肖柏抬起头来,眼睛有撮火苗在跃动,而脸上的表情像极了一个想吃糖的孩子。
“肖柏…”,她绯红着脸嗫嚅,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翼而了。
“天亮了,你快要走了”,肖柏抱着她坐到他大腿上,她双手勾住他脖子,怔了一,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