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现在发现自己根本扛不住,既然我们两家都是几十年的朋友了,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谈谈,也许李叔叔他们会理解我,不会计较,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商量着来…”,纪婉笙近乎哀求的看着欧阳英,“妈,我求求您了”。
“你太天真了,你这么多年一直拖着不愿意结婚,你李叔叔他们心里已经有所不满了,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你必须接受这个事实,而且你们今年内必须要跟我完婚,婉笙,妈现在也已经五十好几了,别让我到这个年纪还来承受这么一个打击”,欧阳英缓和了脸色,也哀求的看着她。
纪婉笙最害怕这样的眼神,从小到大,她就是在这样的眼神中长大的,母亲随时切换着严厉和可怜孤独的状态,总让她身上压覆着巨大的担子。
“退婚的事别再让我听到了,你现在立即去跟路炀道歉”,欧阳英命令。
纪婉笙木然转身。
公司派来的车子已经到了一阵,她拉开车门坐进去,说道:“去机场”。
“好”,不明所以的司机点了点头。
车开出庄园没多久,司机就接到一个电话,纪婉笙探身夺过手机,神情激动的说:“如果你现在一定要逼我去跟李路炀道歉,我办不到,我宁可去死”。
“纪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