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睫毛膏的眼睛,笑:“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谁吃醋了”,肖柏握着方向盘往右转动。
“据我了解,她现在没有任何男朋友噢,而且以她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没办法交男朋友”,宋倾月突然惆怅的说。
肖柏没察觉,“你是说她现在做了董事长很忙是吧,还是刚和李路炀离婚不好找”。
“不是”,宋倾月轻轻摇头,“婉笙…精神方面出了点问题”。
“你说什么”?肖柏瞪大双眼,前面正好堵车,他反映稍微迟钝了点,一脚用力踩刹车,两人身体都往前倾,他犹不敢相信,“你在说什么,上次我在上海见到她都好好的”。
“如果在没有受刺激的情况她平时药物维持的还算可以”,宋倾月苦笑,“她最开始得的是抑郁症,后来情况慢慢的越来越严重,精神方面的思维、情感、意志和行为都出现了问题,她变得偏执又容易发怒、多疑、敏感,最令人担忧的是经常会出现一些妄想症状,她的病情现在只有公司的秘书和助手知道,但是她的心理医师跟我说如果她的心里状况没有好转迟早是需要住院治疗的”。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前面绿灯亮了,肖柏震惊的甚至忘了开车,直到后面有人叫骂,他勉强发动车子,但脑